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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是当代中文作家。他生于广西桂林,其父是国军桂系重要将领白崇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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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7岁时,经医诊断患有肺结核,不能就学,因此他的童年时间多半独自度过。抗日战争时他与家人到过重庆、上海和南京,后来于1948年迁居香港,就读于喇沙书院。不久之后在1952年移居台湾。
1956年在建国中学毕业后,由于他梦想参与兴建三峡大坝工程,以第一志愿考取台湾省立成功大学(今国立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学系。翌年发现兴趣不合,转学国立台湾大学外国语文学系,改读英国文学。1958年毕业后,他在《文学杂志》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金大奶奶》。两年后,他与台大的同学欧阳子、陈若曦、王文兴等共同创办了《现代文学》杂志,并在此发表了多篇文章。
1962年,白最亲的亲人、他的母亲马佩璋去世,据他自传文章《蓦然回首》提及,“母亲下葬后,按回教仪式我走了四十天的坟,第四十一天,便出国飞美了。”母亲去世后,他飞往美国艾奥瓦大学的艾奥瓦作家工作室(Iowa Writer‘s Workshop)学习文学理论和创作研究,当时父亲也来送行,也是白与父亲最后一次会面。
关于母亲的去世,他感受到“母亲一向为白马两家支柱,遽然长逝,两家人同感天崩地裂,栋毁梁摧。出殡那天,入土一刻,我觉得埋葬的不是母亲的遗体,也是我自己生命一部份”[1],以致初到美国时,无法下笔写作。直至同年圣诞节于芝加哥度假,心里感触良多,因而再次执笔,写成《芝加哥之死》,于1964年发表。论者以为,这是他的转型之作,夏志清称此文“在文体上表现的是两年中潜心修读西洋小说后的惊人进步”,而“象征方法的运用,和主题命意的扩大,表示白先勇已进入了新的成熟境界”。
1965年,取得硕士学位后,他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1993年为治疗晕眩症,开始练习气功,他在1994年退休。1999年11月1日发表〈养虎贻患-父亲的憾恨(一九四六年春夏间国共第一次“四平街会战”之前因后果及其重大影响)〉(台北《当代》第147期)一文,为父亲白崇禧立传。今天白先勇的家族大多居住在台湾。
2004年,由中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一部作品集《青春.念想——白先勇自选集》,以及新作《姹紫嫣红牡丹亭》。
另外,他喜爱中国地方戏曲昆曲如《牡丹亭》,对于其保存及传承,亦不遗余力。
旅美学人夏志清教授曾说:“旅美的作家中,最有毅力,潜心自己艺术进步,想为当今文坛留下几篇值得给后世朗诵的作品的,有两位:於梨华和白先勇。”他甚至赞誉白氏为“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
欧阳子认为,“白先勇才气纵横,不甘受拘;他尝试过各种不同样式的小说,处理过各种不同类式的题材。而难得的是,他不仅尝试写,而且写出来的作品,差不多都非常成功。……白先勇讲述故事的方式很多。他的小说情节,有从人物对话中引出的《我们看菊花去》,有以传统直叙法讲述的《玉卿嫂》,有以简单的倒叙法(flashback)叙说的《寂寞的十七岁》,有用复杂的“意识流”(stream of consciousness )表白的《香港——一九六○》,更有用“直叙”与“意识流”两法交插并用以显示给读者的《游园惊梦》。……他的人物对话,一如日常讲话,非常自然。除此之外,他也能用色调浓厚,一如油画的文字,《香港——一九六○》便是个好例子。而在《玉卿嫂》里,他采用广西桂林地区的口语,使该篇小说染上很浓的地方色彩。他的头几篇小说,即他在台湾时写的作品,文字比较简易朴素。从第五篇《上摩天楼去》起,他开始非常注重文字的效果,常借着文句适当的选择与排列,配合各种恰当‘象征’(symbolism)的运用,而将各种各样的‘印象’(impressions),很有效地传达给了读者。”
白先勇曾在香港公开表示自己为同性恋者,但在台湾公开场合极少提及自己的性倾向。白先勇曾说,他相信父亲知道其同性恋倾向,但并没有真正和他谈论过此事。
白先勇唯一的长篇小说《孽子》(1983年)除骨肉亲情外,书中对于台北部分男同性恋社群的次文化,以及同性性交易等情节不避讳的描写,格外引人注意。《孽子》以一名因其同性性倾向遭父亲逐出家门的少男“李青”的视角,讲述一群以1970年代台北新公园为集散地,不为主流社会所接纳的男同性恋者的故事;而作者对于父子亲情的描写,亦为本书之主题。2003年,台湾公共电视台将其改编拍摄为同名电视剧,引起社会上各种关于同性恋议题的谈论。
在2002年的《扬起彩虹旗》新书发表会上,台湾同性恋权益运动者陈俊志指责白先勇与舞蹈家林怀民对台湾同志运动没有尽心尽力。然而,关于出柜名人在同志权益运动中之社会义务,各方看法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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